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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出门前,杜满满跑向张大,小声说:“我和榆哥儿要出去了。”

  张大不放心他,又想起林榆就在旁边,不怕满满被欺负,“你去吧,多认识几个人。我就在贺家,跟着一起打年糕。”

  他们家没有打年糕的工具,张大提了一袋子糯米过来,跟贺家人一起打。这下人多力量大,糍粑很快就能打好。

  出门前,林榆和满满把糍粑捏好了。周淑云带着五个小辈忙活,小溪烧灶,林榆和杜满满捏糍粑,她和孙月华站在锅铲炸。

  在灶房里,能听见贺尧川他们吆喝着打糍粑的声音。

  杜满满也听见 张大的声音了,他安心了很多。

  糍粑的吃法很多,包了红糖馅和炒芝麻,搓成长长圆圆一条,丢进锅里炸熟透,炸的金黄酥脆就能吃了。

  外表酥脆,里面软糯香甜。红糖化了,从里面流出来,裹满整根糍粑。

  或者做成糍粑饼,像烤烧饼那样,放在灶火上烤熟,外面一层硬硬的焦壳,里面软和熟透,吃的是糍粑的原滋原味。

  第75章 第 75 章 送货

  贺尧川打累了跑出来喝口水。

  林榆坐在院里吃烧好的糍粑饼, 饼分成四小块,裹了糖很好吃。

  小溪手里一根炸糍粑,又眼馋地看着林榆手里的, 林榆塞给他一块,“趁热乎的吃。”

  满哥儿小心翼翼, 不敢要吃。林榆也分他一块,“饼都有,红糖也多, 吃完再给你拿。”

  还剩两块,林榆打算自己吃了。

  他一回头, 贺尧川看着他, 眼里的殷切期盼很明显, 看看他又看看他手里的饼。

  林榆:……多大人了, 还要吃的。

  贺尧川不乐意了,他就在旁边, 糍粑还是他打的,夫郎看都不看他一眼, 心里酸酸的, 嘴上不说, 站在林榆身边不肯走。

  林榆无奈, 捏一块裹了满满的红糖, “给你给你,真是, 手干净不?”

  贺尧川不接,他凑到林榆身边,张开嘴示意林榆:“不干净,要你喂我。”

  这有点不要脸了, 林榆刚才还看见他洗手。这里还有别人在,他脸一红,胡乱把饼塞进贺尧川嘴里。

  贺尧川嘴里甜了,心里也甜,像蜜糖一样。

  打糍粑很累,手臂酸痛头发也乱。林榆踮起脚让他趴下,给他整理头发和衣领,又拿手帕擦擦汗,凑在耳边小声道:“今天辛苦我夫君了,晚上我烧锅热水,伺候你洗澡。”

  林榆眼睛亮晶晶的,对着他一笑。

  贺尧川心神大乱,应了林榆的话:“好,晚上等你。”

  这话含义很深,他眼里有些念头,借着后背宽阔挡住别人视线,偷偷低头亲一下。只亲亲碰碰总感觉不满足,又轻咬林榆嘴角。

  林榆嘿嘿笑,狡猾地看着他。

  到了夜里,贺尧川终于知道自己想多了,伺候洗澡是字面意思。

  林榆把他按在木桶里,用今年刚晒好的整根丝瓜瓤给他搓,背都搓红了。他家小夫郎的力气全用在他身上了。

  贺尧川一个壮实的汉子疼的嗷嗷叫,趴在浴桶边上想逃出去,被夫郎一把按住。

  “别动,再搓搓,你都包浆了,夜里抱着你手都打滑。”

  “丝瓜瓤搓软了,以后我好用。”

  贺尧川:……救他。

  其实村里找不出比贺尧川更爱干净的汉子了,夏天的时候每天都要洗澡,也会抹胰子搓一搓,变的香喷喷才抱夫郎。

  这几天凉快,就没有天天洗澡,昨天偷懒了,今天又打糍粑出了一身汗,才搞成这样。

  搓了搓很有效果,贺尧川背后的污垢都被搓干净,看着桶里的沉积物,他自己都不好意思。

  林榆一身轻薄小衣,露出一点白皙的小腿,侧躺着笑着招手,贺尧川自卑到没兴致提抢上阵。

  “你这样,我还怎么给你生崽,快过来。”林榆藕臂一揽,搭在贺尧川肩上。

  娶了他就偷着乐吧,谁家夫郎有他主动啊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第一窝母鸡下蛋了,按照之前的承诺。城东的醉仙客栈要两百个,杨柳巷五味斋订一百个。

  都是小本买卖,订了一次若是生意不好,第二次就不合作了。

  前几天贺尧川去贾家庄送鸡蛋,庄子管家说,下月鸡蛋用不上那么多,家里少爷小姐们吃腻了,只送五十个就行。

  这些都不是稳定的生意,贺尧川和林榆一早就猜到,他俩正琢磨新销路。

  “陈老板说再帮忙问问,县里也不止酒楼馆子用鸡蛋,许多有钱的富户也爱吃。我们沿街叫卖,总能遇见一些顾客。”

  林榆坐在旁边数鸡蛋,一个两个的,都塞进蛋箱里。

  贺尧川把碎木屑填进去,蛋格之间有缝隙,填了木屑不容易磕坏。听林榆想去街上卖,他点头同意。

  “再就是赌坊,陈老板也认识几个赌坊的掌柜。听说赌钱的人累了都要住在坊里,吃饭喝酒是必要的。要是能谈成,以后就不愁卖不出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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