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也让他无法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与此同时,砸坏了几个瓶子的许弯弯也觉得自己眼前有些黑。
“大舅,你有没有谱?我怎么这么想吐?”许弯弯蹲在了地上。
“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?”
“你是不是怀孕了?”
两个人问出了两个问题。
“我和你们吃的不是一样吗?”许弯弯揉了揉头,“也不可能怀孕啊。”
“怎么就不可能?”卡沙萨区摸许弯弯的脉搏,“嗯……确实没有。”
“不行,我要吐了。”许弯弯说,嘴里就喷了口黑血。
“怎么回事?!”卡沙萨朝朗姆嚷开了,“你不是说没事吗?!”
“你跟我急什么,母亲当时确实好好的啊。”朗姆也在观察许弯弯和她吐出来的血,“这颜色一看就不对,可能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……”
“什么好东西坏东西,她现在吐血了。”卡沙萨叫嚷着,“赶紧的,你弄个直升机来带她去医院。”
“别吵了!”许弯弯只觉得这两个人吵架她脑子里嗡嗡的,“没人给我口水吗?”
“来来来。”卡沙萨这才想到,给他拧开瓶盖。
“活该你俩单身。”许弯弯漱好口又喝了点水,胃里才没那么难受。
“也不知道还有谁会受到影响。”
“你……是受什么伤了吗?”波本不太明白,琴酒是怎么了?难道是被刚才的爆炸冲击到了?
就见他捂着头吐了口黑血,现在似乎也不太舒服的样子。
他是不是可以……
波本的手摸向了后腰的手枪。
然而,另一边再次响起了吼叫声,琴酒似乎也已经调整了过来,他只能放弃这个机会。
“轰~”两人到了另一边,就见那条大蛇已经倒在地上挣扎,月峰岚看起来是好好的站在一边。
“你怎么做到的?”波本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似乎本身就有什么问题。”月峰岚耸耸肩,“再给它补上几枪,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。”
“你们……”见他们就在自己旁边商量对他的处置,多田感到十分愤怒。
“啊……我还没称赞你科学家的探索精神呢……”月峰岚转身,对上他的脸,“胆子倒是不小,就是脑子不怎么好使,我猜你本来应该也是做着什么成为神之类的梦的人吧?可惜你并没有造出什么,倒是把自己变得什么都不是。”
“你们什么都不懂……”他像是神经质一样,边吐血边说着神神叨叨的话。
“你怎么样?”月峰岚看向琴酒。
“有点犯恶心。”其实他还是有点想吐,但是心情却莫名舒畅。他猜月峰岚肯定秘密安排了什么。
“这样的话,你就可以暂时不必担心那件事了。”月峰岚神秘一笑,离开了走廊。
那么善后的工作,自然而然地到了他们两人身上。
波本看着地上不可思议的生物,看起来确实没有救治的必要,看来只有出去之后,他才能稍微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轰隆~”处理完一切,三人原路返回海上,琴酒按下了炸弹的引爆按钮,那所神秘的实验室便一朝化为灰烬。
“这个实验室,到底是研究什么的?”波本趁热打铁,“还有琴酒,他吐的血……”好像和那条蛇,那个人,感觉一样。
“你不是看到了吗?他们在研究把动物的特性加在另外的动物身上。”月峰岚笑了笑,“只不过,那个人似乎把动物选定了蛇和人。多田……这个人好像是二十多年因为搞禁忌的实验,所以被各大企业拒之门外。是BOSS招揽了他,之后他也没有搞什么特别奇怪的研究。还以为性子变了,没想到还变本加厉了。”
“那实验室里的其他人……”
“搞不好,这整个事件就是他引发的。”琴酒冷哼一声,“幸好当初实验室的关闭权限不在他手上。”
“原本是在他手上的。但是……我妈妈总觉得这个人不稳妥,所以在多年前特意把权限交给了另外两个人。啊……她真的是好有洞察力,好有预见性啊……”
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。
碍于波本人在这里,琴酒也只好咽下了嘲讽。
好吧,这也勉强是他丈母娘,就当他……尊敬老人了。
刚才在实验室里吐血,他现在还有点头晕。琴酒干脆靠在栏杆上,闭眼休息一下。
漆黑色充满了他的视线。
这一次,琴酒没有惊慌。
那个白色的影子意料之中地出现。
她仍旧是不喜不悲地看着他,但是这一次,对面的人朝他点了点头,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。
“站着都能睡着……”他听到自己耳边有声音。
睁开眼,就见月峰岚正扯着他衣领,一面防止他掉海里一面说着风凉话。
“我刚才看见了。”
“事到如今,我也不确定了。”月峰岚看着远处滚滚的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