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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齐澈见状,指尖有些发抖,他脑海里回想着喜爹给他看过的册子,这下不止耳朵了,整个人都在泛红。

  “子、子由服侍妻主……”齐澈的手搭上许明棠的肩膀。

  夏季炎热,许明棠才从层层叠叠的喜服中解脱,又被灼热的手指碰到,她甫一抬头,就看见面前人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,一时间都能和身上的喜服媲美了。

  碰到她的手指也在抖。

  许明棠攥住他的指尖,凝眸去看他:“你是害怕,还是紧张?”

  被面前女子抓握住手指,齐澈抖得更厉害。

  “子、子由从未、从未与、女子这般、这般亲近过……”齐澈暗恼自己说话怎么这般磕巴,担心许明棠对他不喜。

  “我、我不害怕、我只是……”齐澈越急越磕巴,眼神慌乱,还带了一丝不为人所察觉的无助,让许明棠看了个明白。

  他一直在宫里,少与外女接触,好不容易与女子说上一句话,还是新婚夜和自己的妻主。

  他表现得肯定很不好。

  “去床上?”

  齐澈一怔,然后点头。

  两人坐上了床榻,齐澈才发现手一直握着许明棠,面上霞色更甚。

  他小心地凑近许明棠,心脏跳得厉害,浅浅地在许明棠脸颊上亲了一下。

  许明棠是打算直接睡觉的,他这一举动叫她轻微挑眉。

  无需多说,许明棠也感受到他的紧张,因为她的手快被他攥断了。

  她想了想,也亲了亲他的唇角,以示回礼。

  虽然也不知道回得什么礼,但看他这么紧张,应当能缓一缓吧。

  谁知齐澈更激动了。

  因为许明棠的这一举动,他的胆子大了一些,看着许明棠的神色,小心翼翼地贴上了她的唇。

  许明棠见他眼睫颤得厉害,亲了好一会儿也只知唇瓣贴着她,伸手扶上他的后颈,齐澈慌乱地看她,嘴巴不自觉微张,叫许明棠寻到机会钻了进去。

  齐澈被许明棠

  拥抱着亲吻,唇齿间满是甘甜。

  他的口腔任她侵略,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,手指揪着许明棠的衣襟,只觉得这种亲密对他来说过于刺激,自己几乎要小死一回。

  他被许明棠压在床榻上,伸手抱着她,逐渐在许明棠的引导下学会回应,动作生涩又腼腆。

  红烛的光亮着,喜服下的肌肤比玉瓷都要白皙细腻一些。

  红衣,乌发,白肌。

  是上好的美人图。

  “妻、妻主……”齐澈仰躺在她的身下,与她十指紧扣,小声地喊她,目光里全然是依赖和眷恋。

  许明棠浅珀色的眼眸深了深,俯下身去亲他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“公子,那边叫了水,您要不早些休息?”元宝对着还坐在床上盖着红盖头的谢青河道。

  谢青河如同没听见,依然端坐着。

  元宝想了想,退出房间,朝一个方向走去。

  许明棠刚在耳房换过衣裳,发丝还带着湿意,凝眸看眼前来人。

  “您该去为我家公子揭盖头,他是谢家的公子。”

  元宝硬着头皮说。

  他们谢家嫁子,好好的正夫,弄的和宸主平夫本就受了气,如今都四更天了,自家公子的盖头还没揭,许明棠这属实有些折辱人,怎么说都说不过去。

  即便元宝知道自家公子在婚前似乎与许明棠闹了矛盾,也不能这样对他家公子。

  “有道理。”

  元宝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,没料到许明棠这就答应了。

  空寂的喜房里,有人开门进来。

  明明是盛夏的夜,大红的喜房,屋子里却无端有些冷。

  许明棠随手拿了桌上的喜杆,走到床上端坐着的人面前,本以为以谢青河的脾性,当是早就自顾自掀了盖头,没想到竟一直坐着。

  她伸杆挑开了他的盖头。

  盖头下的人抬头看见许明棠,眼中几乎要滴出血泪来。

  “你这模样是为何?”许明棠问他,不知道的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。

  谢青河看见她衣领未遮住的暧昧红痕,眼底的怨成了怒恨:“你就那般喜爱齐澈?”他就该杀了那病秧子!

  “跟他有什么关系。”许明棠皱眉。

  在谢青河看来,许明棠这就是在维护齐澈,胸腔的怒火喷涌,喉口腥甜。

  “你是管理者,你嫁给我是在完成你的任务,我让你完成任务了,你还气什么?”

  谢青河一怔,他下意识反驳:“不是这样的!”

  “那是什么样?”

  “我、我……”谢青河张口想辩解,可是他不知道要说什么,他的数据系统出现警告性的嗡鸣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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