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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好!”小梨应得飞快,生怕许明棠改口。

  小梨离开之后,宋容又接着和许明棠汇报,“如今楚州、洛州、元州等地的路面都修好了,来往方便又快……”

  许明棠和宋容说了好一会儿话,本来宋容还想再说,许明棠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要紧的事我都知道了,其余的事情不急,你先回房间好好休息,赶路几天辛苦了。”

  “不辛苦!”有许明棠的话,宋容再辛苦都不觉得辛苦,主家体贴又厚道,还舍得放权,小事她们有话语权,大事她们也能知道一些,外头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她们姐妹。

  宋容离开之后,许明棠站起身,瞥见原先小梨写字的地方早就没人了,只留了几张龙飞凤舞的大字和搁在砚台上炸了毛的毛笔。

  许明棠失笑,走过去看了眼小梨写的字。

  小梨上了一年学堂,字写得规整不少,该认识的字也大多都认识了,许明棠对她要求也不高,识字明理即可。

  许明棠慢慢地将桌上的笔墨收起来,心里本想着要给小梨找个书童,但想到小梨说的话,还是算了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纳侍的流程走得比娶夫简洁得多,定下了日子,三台青轿前去各家把人接过来就是。

  不过,柳白余等人上轿的时候都发现了,来接的不是青轿,而是红轿,比正红偏一分的颜色,八人抬的轿子。

  柳父见状,有些惊疑不定:“这、这合礼制吗?宸主他们……”

  “爹,明棠姐疼惜哥哥呢!”柳玉姝是读书人,自是知道这轿子严格算起来定是不合礼制的,但一来许明棠是商人,不入仕,就与名声无碍,二来,这是内宅之事,又是别人家事,正夫没有意见,颜色也不是正红,真要细究,又是合礼制的。

  听柳玉姝这般说,柳父抹了抹眼尾:“疼惜就好,疼惜就好。”

  柳白余上了轿子。

  三台红轿停在许家门口,许明棠一一将人接出来,才让仆人送到各自屋里去。

  房间是早早就备好的,也点了红烛。

  齐澈陪着许明棠用晚膳,心里难受,面上也强撑着笑,他作为宸主,又是正夫,须得大度。

  女子娶夫纳侍再正常不过,何况,他的妻主已经很体贴人了。

  “你会打马球吗?”

  齐澈摇头,他都不会骑马,不知许明棠何来此问。

  “今日顾三给我下了帖子,邀我明日去,你明日要与我一同去吗?”

  齐澈点头,“子由想和妻主一起去。”

  说完之后,又觉得不妥,这样是不是太黏人了些。

  许明棠没注意到齐澈的懊恼,对他道:“今日早些休息,明日我们一道去。”

  明日妻主带她去打马球。

  齐澈觉得心脏跳得有些快,他没忘记当初就是在马球场看见许明棠,对她一见钟情,没想到,她竟会带自己去马球场。

  这件事冲淡了他因许明棠纳侍而产生的失落。

  许明棠吃过饭,就三个人的屋子逛了一圈。

  最后歇在了观月那里。

  无他,观月体寒,夏日身体温度也较常人低一下,凉凉的很舒服,观月又惯会伺候人。

  柳白余得知许明棠歇在观月处时,也打算休息,眼前一闪,一个人进了他的屋子,“谁?”

  话音落下,他看清来人——

  谢青河。

  两人目光对视,“你来做什么?”

  “有事找你。”谢青河开门见山。

  柳白余眼眸一动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许明棠早晨依旧按照她的生物钟时间点起来的。

  醒来的时候观月正依偎在她肩侧睡得正熟,薄被只斜斜盖到他的胸膛,露出的肩膀上清晰可见交错的红痕,还有斑斑点点的吻痕,大抵是畏冷,又或者是习惯性地想靠近许明棠,许明棠一动,他就不安地往许明棠怀里钻。

  直到埋进了她的肩窝才又安稳地睡。

  许明棠坐起身小心地把被子给观月拉上,绕过他坐在床边穿鞋时,后背贴上来一个温热的胸膛,“妻主……”声音温软带着依赖。

  “吵醒你了?”

  “没有,观月服侍妻主……”

  许明棠看着他尚带着困倦的脸,手掌托着他的下巴揉了揉,“你继续睡吧,我今天要出去,你不必这么早起来。”

  观月一点朦胧的睡意登时散了,“妻主今日要去哪?”

  “和人约了去马球场,我带齐澈去。”

  观月听到这个名字,想到他正夫的身份,眼睫微颤,挨着许明棠也下了床,乖声应:“好。”

  二人洗漱完,到正厅时,桌上已经摆好了各色早膳。

  桌边也坐了一圈人,见到许明棠过来,都站起身要来迎。

  “坐着吃饭吧,没那么多规矩。”

  这还是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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