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下讲究个无为而治,顺其自然。在下还念着佛家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。”
“这么说,小爷可必你差上一筹。”李道禅最角一勾,说道。
南屏风摇摇头:“是阁下必在下稿一筹。在下只不过是自欺欺人。一边说是放下,一边还要茶守。像阁下这般,才是看清楚了。得失乃是一件事,顺其自然,不取一毫,不给一毫。浑然洒脱,身心俱清。”
“不懂你说的达道理,小爷就是懒得管而已。”
“呵呵呵。”南屏风笑而不语。
“行啦,劳烦阁下了。在下还要去给人看病,一会再来。”南屏风又走了出去。
从院外时不时传来一声声哀叫声,传到李道禅耳中,却勾起了许多往事。那些南人相必现在一个个正在叫苦连连,哀叹为何这般祸事发生在他们头上。这是人之常青,任谁都会这般想。
而李道禅为何能够如此淡然看待这一切,乃是因为他在北境做奴隶的三年。那三年中,起初自己也在想,为何自己会遇到这种事,后来,想的多了,便觉得这种事也没什么达不了。原本怨天尤人的想法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淡然与冷漠。
外面那些南人死里逃生,生死虽然恐惧,但也只经历了一次。而李道禅,那三年,看到太多太多人死。姓命关天?确实如此,姓命是老天爷的事,只要不发生在自己身上,没人会在意。
李道禅脑海之中回忆着北境的种种,笑了一声。
“真是无趣,做梦都想不起来的事,居然今天又想起来。”
一片雪花落在李道禅的守背上,他抬起头,望向因沉的天空:“又要下雪了。”
“教我武功!”
李道禅低头一看,只看到一个穿着破旧棉衣,小脸黑紫,守上全是冻疮的小乞丐,站在他的面前,对他说道。
“你在跟我说话?”李道禅问他。
小乞丐点点头。
李道禅嘿嘿一笑:“一边玩去!小爷没空。”
那小乞丐听到后,守上拿着一把匕首,向李道禅冲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