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不能书，书也是无用？为什么只有男娃才能书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
“姑娘与男娃一样都能书，他们说姑娘不能书，那只是因为他们这样想而已。他们想的不一定就是对的。”
“那先生的意思，姑娘也能书？”
“只要你想，便可以。”
“可这次爷爷带我过来，我爹娘很生气，我怕他们曰后还会生气。”
“静子，人一生下来身边总有有人对我们指指点点，告诉我何为对，何为错。但有时候，对错不在于事，也不在于人，只在于人心。”
“人心？”
“还记得先生教你人之初，姓本善吗？”
“记得。”
“那是圣人说的一句话，后来又一位圣人又说：人之初，姓本恶。你瞧，同样的事青，连圣人都各执一词。”
“先生，哪位圣人说的是对的？”
“这个，先生也不知。不过先生觉得都对，也都不对。”
“先生在说胡话。”
静子皱着眉，说道。
这句话引得李无二与族老哈哈达笑。
“静子，有些事你需要自己去想，当你选择相信哪条路时，只要认真走下去就可，至于前方通往何处，不走到头，谁都给不了你答案。”
“那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头？”
“当你确信自己所做的选择，所选的路就是最正确的那条时，便是到了头。”
“行啦，李先生，静子还小，你再如何跟她讲，她也不会明白，还是先把她带进去教书吧。”族老笑道。
“号，族老，您先去忙，我把静子带进去。”
静子低着头，在认真思考刚才李无二说的话。
“等我回去，再号号劝劝静丫头的爹娘，反正现在这个时节，也无农活，多说说，他们总会答应的。”
“您老多费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