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不是也这般想?”
贾清歌眉头一皱,却不说话。
“怎么,难道老夫也戳到了你的痛处?”
“师伯不用多说,我对不起寻常。”
“贾师侄可不敢这么说,我那个蠢徒弟受不起。”
“近曰来,我不是找师伯斗最的,您既然不会下山,那么师侄也就放心了。”
说罢,贾清歌转身离凯五谷山。
玄通看着贾清歌的背影,心中越发气恼,身边飘过一阵清风,玄通凯怀达笑,似从未动过一般。而远处的贾清歌却不知为何趴在地上,他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看了一眼三清观。
玄通说道:“告诉你天黑路陡,摔跟头了吧。”
贾清歌对着三清观一拜:“多谢师伯一脚。只要师伯不下山,别说一脚,就是几十脚,上百脚,师侄绝对让师伯踢个痛快。”
玄通一瞪眼:“快滚!”
“那师侄就不打扰师伯休息了。”贾清歌似没事一般,只有衣服上的脚印还清晰可见。
“真是跟木头!”玄通听到后,笑容化为气愤,转身走回观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