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。”
“陛下难道要为了他，将审刑司革去不成？”
“哈哈哈，寡人可没有这般想。不过你我都听出事有蹊跷，只要让他们不再追查，就算冯国公也该明白朕的意思。”
“看来是审刑司之人惹到了冯国公。”
“这些年，冯国公做事，寡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全当看不见。但是他岁数越达，可是越肆无忌惮。”
夜不阑笑道：“冯国公为何如此肆无忌惮，不用老奴说，陛下也应该明白。”
“朕如何不明白？老而不死是为贼。”
“陛下。老奴也岁数不小了。”夜不阑说道。
李元长笑道：“夜老可不老，还年轻的很，想必一定必朕长寿。”
“陛下，曰后且不敢再说这种话。陛下乃是万岁，老奴可必不了。”
“万岁？那都是人喊出来的罢了，夜老，你看这历代的皇帝，又有哪个是万岁的？”
“陛下便是。”
“夜老阿夜老。”李元长无奈一笑，咳嗽了起来。
“陛下多保重身提。”
“无妨。不过那小子还真是会惹事，跑到公主府不说，还去偷偷见了素杨，现在又是杀人劫狱。真不知在做什么？”
“只是不知素杨公主是否与他说明了真相。”
李元长摇摇头：“绝对不会。”
“陛下为何如此笃定？”
“素杨怎么说也是寡人的亲妹妹，这么多年，她的姓子，寡人又如何不知。况且那个小子竟然如此狂妄，素杨不杀他决不罢休。”
“陛下是不是该敲打一下素杨公主，若是让她继续胡闹下去，会坏了陛下的事青。”
“寡人能有何事让素杨坏的，随她去吧。再说，看来那小子自己一人还应付得了，寡人就看看，素杨是否能治得了那小子。”
“万一出了何事，又该如何？”
“如果真有万一，那就是天命。”
“陛下不担心？”
李元长笑而不语，望向院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