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的是,他用金钱收买了几个孤儿院出身的孩子,称院长之所以不愿意放弃孤儿院,是为了满足他不可告人的癖好。
老人无法接受,才养好病便到开发商公司进行抗议,结果被安保人员狠狠踢断骨头,绝望下,他来到曾经的孤儿院,选择在这里化为一滩烂泥。
推土车碾着孤儿院的残砖破瓦在上面修建起崭新的孩童乐园。没有人知道,地下的怨气带来了咒灵,它盘踞在这片充满欢笑的地方,露出尖牙意图将这里变为哭泣的地狱。
“在竣工剪彩的时候,开发商被咒灵拧断了脑袋。”
辅助监督道:“当时到场的人也没能幸免,少数几个虽然保全了性命……但可能这辈子都要瘫在轮椅上起不来了。”
“真糟糕,”日向夏希说,“我都开始觉得那个咒灵做得不错了。”
她才说完,耳边炸开一声脆响,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挥舞手中咒具撕开用于屏蔽咒灵感知的帐,连滚带爬逃了出来。
“我不干了,我不干了!”他大喊道,满身满脸都是血,让他看起来像在发狂,“这和老头子说得不一样!”
他似乎看见了远处维持帐的辅助监督,一脸兴高采烈的想往这方向跑。
他才迈出去几步,胸口炸开一蓬血花,咒灵匍匐在他造成的缝隙出,身后垂下的尾巴上满是厚厚一层血痂。
“他们在那边……”
人之将死,其言不一定也善。
咒灵顺着食物提醒的方向,张开嘴。
“什么鬼!?”日向夏希第一时间使用术式对付扑过来的咒灵,护住月见里无月后迅速后撤。
她向辅助监督大喊:“那家伙怎么回事?”
账被强行破坏,辅助监督也不好受,他哆嗦着拿出通讯器想告知情况。
可才按下去,他突然尖叫着跑掉了。
咔哒一声,通讯器掉在地上。
第一次见这种情况的月见里无月瞪大眼睛。
日向夏希表情凝重,她的咒灵和新来者缠斗在一起,更糟糕的是,她能感觉到咒灵间的势均力敌。
她收拢好思绪,快速捡起通讯器按了几下,可传来的只有啵沙啵沙的嘈杂。
“对不起,无月,”她蹲下腰,认真的向月见里无月道歉,“看来今天真的不宜出行。”
“我要进去把小萤带出来,你要抱紧我,千万不要松开。”
“我知道的,”月见里无月很快冷静下来,“这些我都学过的。”
“那你就当今天是一场考试。”
日向夏希抱住她的孩子,肩头突然一暖。
她低头,月见里无月正在给自己附加术式。
月见里无月还是太小了,附加了十来个左右脑门就爬满冷汗。豆大的汗珠从小孩尖尖的下巴滚下来,看着好像在哭。
“好了好了,停手!乖孩子,相信妈妈。”
日向夏希的声音温柔,她抱紧月见里无月,锁链自发舞动起来。
它强硬的锁住被撕咬得不成人形的咒灵,拖死狗似的把咒灵扯到日向夏希脚下。
咒灵役者居高临下道:“你也是乖孩子,对吧?”
“带路。”
——
他们找到月见里萤时,他正狼狈的靠在墙上,捂着胸口的伤口试图调整呼吸。
月见里无月想抱抱爸爸,可月见里无萤的脸色和自己一样,同样白得吓人。
他面颊上的红晕滴滴答答,和手臂上的血液一起落在地上,在咒灵的残骸上积起一洼小小的池塘。
“辛苦了,”日向夏希拍着月见里无萤的后背,“交给我吧。”
月见里萤轻轻点头,但捂着胸口的手依然没有松开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高层的小儿子居然比自己这个辅助术式者还懂得逃跑的战略意义,比起自己这个小门小户大家族出身的对方显然精通兵法,深知弃卒保帅的重要性的他趁着自己术式碎掉来不及补充的空隙,直接往他背后捅了一刀。
他的痛呼才刚脱口而出呢,对方便与同伙逃之夭夭,甚至逃跑都不忘捂上耳朵。
有够好笑,明明比自己还大呢,居然还学小孩子搞掩耳盗铃这套。
他不会觉得这样就可以假装没发生过吧?
月见里萤有一肚子抱怨,可看见日向夏希后,他似乎猜到了什么,嗤笑一声后逼着自己挤出点眼泪,化为术式按在伤口上。
或许是当年的惨案过于轰动难以磨灭,人们的恐惧在片区域滋生了大量的咒灵,经历了一段时间养蛊般的厮杀,剩余的咒灵各自划分了地盘井水不犯河水。
但几乎很少有咒灵能与同类平安相处,有也是因为势均力敌无法下手。
一旦平衡打破,咒灵间的厮杀绝不会轻易停下。
在这个节骨眼误入其中,被撕碎都算轻的。
只能说真的很倒霉了,挑选了错误的来访时机,选择了错误的晋升任务,甚至队友都挑错了。
难怪都在唱衰咒术界要完了,不说那个咒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