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、穿成恶毒夫郎

:“……”

  他恨铁不成钢的揉揉江芽的小脑袋。

  他这弟弟,记吃不记打!

  这恶毒草包自打来了江家,天天动手打他们兄弟,今个儿更是想把芽哥儿骗去县城卖了。

  结果芽哥儿一见着吃的就什么都忘了。

  但叶厘就很高兴了。

  他笑着道:“芽哥儿真乖,待会儿给你放两勺蔗糖。”

  江芽一听,大眼睛顿时闪亮亮。

  可刚才江麦揉他小脑袋时用的力气有些大,让他想起了之前被“叶厘”扇脸、呼脑袋的画面。

  他畏惧的看了一眼叶厘,小手抓着江麦的袖子,往江麦身后躲去。

  叶厘不由在心中暗骂,原身这个渣渣,对这么小的娃也下得去手,活该死了。

  他弯下腰,笑的和善:“芽哥儿,有里长爷爷在,你不用怕。我说多给你加两勺蔗糖,那就加两勺,不然让里长爷爷罚我去跪祠堂。”

  江芽闻言,小脑袋看向江福正。

  神色有些动摇。

  江麦则是哼道:“你先把豆腐脑做出来再说!”

  叶厘含笑看向他:“待会也给你加两勺蔗糖。”

  “……我才不要!”

  江麦又哼。

  黄鼠狼给鸡拜年,不安好心!

  叶厘闻言,转身走到橱柜跟前,从里面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陶罐。

  他举着小陶罐对江麦晃了晃:“真不要啊?我从前的确不对,但这罐蔗糖没打过你骂过你,你该吃就吃嘛。”

  江麦:“……”

  他哥卖了一亩下等田置备的聘礼银子。

  结果这恶毒草包全用来吃吃喝喝了。

  江芽从江麦身后探出小脑袋,小声道:“我想要。”

  “……等里长爷爷走了,他会打你的!”江麦无语。

  “那也吃到嘴巴里了啊,他本来就天天打咱们。”江芽小声反驳。

  江麦:“……”

  可不是。

  今天这草包还没来得及打他们兄弟。

  左右逃不过一顿打。

  想到此,他瞪向叶厘:“我也要两勺!”

  “好,我现在就给你们俩舀出来。”

  叶厘将陶罐放下,动手去拿粗陶碗。

  兄弟俩的对话听得他心头沉重,忍不住又在心中骂了原身几句。

  他往三个陶碗里各放了一个勺子、两勺蔗糖——江福正不仅是里长还是江家的族长。

  可不能缺了江福正的蔗糖。

  江福正瞧着叶厘的动作,有些意外。

  纪小子家的,还真和之前不太一样了。

  上次他无意中看到叶厘举着棍子追打江麦,就特意过来劝解。

  结果进了门,这纪小子家的连口水都没让他喝!

  叶厘不知江福正心中所想,他将蔗糖罐子放回原处,又拿起平日用来盛馍馍的小柳筐,往里面垫了一层麻布。

  之后他将柳筐放到一个大些的陶盆里。

  今日仓促,他没有专业做豆腐的模具,只能拿柳筐凑数。

  又等了片刻,陶盆里的豆腐颗粒完全凝固在一起。

  豆腐脑成了。

  用盐卤点出来的豆腐脑,表层坑坑洼洼的,卖相不太好,但里层和早餐店里卖的差不多,平整光滑。

  叶厘拿着汤勺,将豆腐脑盛入早就摆放好的陶碗中。

  “江伯,您先尝一尝。”叶厘将其中一碗递给了江福正。

  “尊老”在“爱幼”前面,况且江福正还是里长,叶厘就先递给了江福正。

  江福正接过陶碗,弯腰递给一直在咽口水的江芽:“芽哥儿,你吃。”

  “里长爷爷吃。”

  江芽艰难的将眼睛从陶碗上移开,小手背在身后。

  叶厘忙又端起一碗递到江芽跟前:“来,芽哥儿,你吃。”

  江芽这下子立马伸出小手捧住了比他小脸还大的碗。

  他小心的看了一眼叶厘:“谢谢厘哥。”

  见叶厘已转身端起最后一碗要递给他二哥,他放了心,迫不及待的低下小脑袋,喝了口豆腐脑表层的水。

  糖在碗底部,没有搅开,表层的水不甜。

  但他依旧一脸满足,因为他马上就能吃到甜甜的豆腐脑啦。

  他捧着碗来到案板前,将碗放上去,用勺子搅动碗底的蔗糖。

  之后他舀了一大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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