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他喊了两声,见叶厘没醒,犹豫一下,还是打湿布巾,然后掀开被褥,动作小心的为叶厘擦拭身子。
反正刚才该看的都看了,再加上叶厘还睡了,他擦的极为顺手。
给叶厘收拾完了,他也略略擦洗一番,随后眉头紧皱,犯了难。
嗯……他是留在西屋,还是回东屋?
沉思片刻,顺带回想了一番刚才的情形。
轻咳一声,挠挠头,他转身回了东屋。
刚才一时上头,什么都干了,可实际上,他们俩其实不熟。
待明天醒来,大眼瞪小眼的,那多尴尬……
所以他还是回去和小麦、芽哥儿一起睡吧。
鸡叫第一遍时,叶厘又准时醒了。
只是,今日没了往日的神清气爽、神采奕奕。
痛。
很多地方都痛,不仅仅是昨夜使用过度的部位。
他嘶了一声,抱着被褥翻了个身,并竖起耳朵听外边的动静。
外边的确有响动。
而且,他左右两边皆一片冰凉。
显然,昨晚便宜相公回东屋睡觉了。
他并不意外。
也没失落。
他现在单纯是馋便宜相公的身子,要说感情,那真没多少。
赖了会床,他龇牙咧嘴的起床。
便宜相公不要工钱,不好将活儿都推给便宜相公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