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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江纪笑着道。

  鲍北元看着他的笑,顿时一脸嫌弃,“噫”了一声:“看把你乐的!夫纲不振啊。”

  “都是一家人,夫郎立得起来就行,反正这事你找叶厘说去,我做不了主。”

  江纪说着把最后一点饭团送入口中。

  饭团里包了鸡蛋、黄瓜丝、豆腐泡丝,再加上叶厘调的酱汁。

  香!

  他一副乐淘淘的样子,鲍北元就转向江大河:“叔,那你就帮我给厘哥带个话吧,这方子是他出的,怎能让我拿大头呢。”

  江大河已经被鲍北元口中的收益给吓着了。

  一个月六两银子!

  不敢想,真的不敢想。

  没想到一道饮子竟能挣这么多钱!

  他今后在叶厘跟前,真就直不起腰杆子了,侄夫郎可太有能耐了。

  他应了好几声:“回家我就与他讲一下。”

  “诶,谢谢二叔。”鲍北元高兴道谢。

  他没有多留,大热天的,若是再耽搁,那不但饮子里的冰块全化了,凉意也会消了。

  他推上独轮车,匆匆走了。

  江大河也不愿耽误江纪午休,吃完窝头喝完粥,一抹嘴巴,也推上板车回家。

  一路穿过县城,到家时,叶厘正在炸豆腐泡。

  他将鲍北元的话转告给叶厘,叶厘挺高兴,今后坐在家里也能收钱了。

  有了饮子的收入,他的财政状况大大缓解呀!

  只是,三七分的话,他有些不好意思。

  大热天的,买羊乳、茶叶、冰块,把糯米、黄豆磨成粉,再煮小料,最后还得推着独轮车走街串巷,这些活儿全是鲍北元一人在做。

  还是二八分吧。

  时间如水,流逝的悄无声息,几日后,叶文成亲的日子到了。

  这日一大早,江通就套上牛车来了江家。

  叶厘将昨个儿炸的三十斤豆腐泡搬上牛车,这些豆腐泡会出现在中午的宴席上,算作一道荤菜。

  叶家家底薄,今日的婚宴,叶大吉只买了一扇猪肉,肉少,他就准备拿豆腐泡撑撑场子。

  以豆腐泡的身价来说,还真不输给肉。

  另外他还准备了一背篓鸡蛋、一匹棉布,算作他给新婚夫夫的贺礼。

  搁乡下来说,他这份礼很是厚重了。

  江麦、江芽两个小家伙换上干净的衣裳,头发梳得整整齐齐,等叶厘锁上院门,他们俩赶紧上了牛车。

  两人都有些兴奋,今天吃席!

  牛车一路摇摇晃晃,进县城、出县城,又走了十多里路,这才到叶家。

  按照习俗,此时成亲,都是黄昏吃席。

  但因着叶文结婚,叶厘已经停了两日生意,若是今晚回不去,那明天的生意也干不成。

  如此一来,不仅他要损失三日的收入。

  叶家亦是。

  这损失加一起,已经超出了一两,这谁舍得?

  叶大吉就和亲家打了招呼,将宴席挪到了中午。

  因此,叶厘四人到时,叶家很是热闹。

  叶文已将新夫郎迎了回来。

  院子里的乡亲正在准备宴席。

  叶厘将豆腐泡交给厨子,把鸡蛋、棉布、一百文礼金交给叶阿爹,然后他就带着江麦、江芽进了新房看新夫郎。

  二哥夫名叫唐鱼,模样挺精致,瞧着也机灵,一见着他,就亲亲热热的喊厘哥儿,招呼他坐下。

  叶厘掏出随身带的南瓜子,真就坐下来和二哥夫唠嗑。

  他并不打算去院子帮忙,今个儿他们是来吃席的,不是当帮工的。

  叶厘当甩手大爷,叶家人包括看热闹的乡亲们不觉得有什么,原身从前就懒,现在叶厘还整了这么一门赚钱的生意,他不歇着谁有资格歇着?

  很快开饭。

  今日的席面,也不算特别简薄,除了两道猪肉做的荤菜,每桌还有一条鱼,一碗炒鸡肉。

  两个月前,叶家晚饭都吃不上干的。

  现在能摆出这样的席面,已是超出众人预料了。

  叶厘身为贵客——整个叶家,现在叶厘最有能耐,他被叶阿爹安排当陪客,在新房陪着新夫郎的娘家人一道用饭。

  他们这一桌更丰盛,有两碗肥溜溜的把子肉。

  江麦、江芽吃得满嘴流油,高兴极了。

  吃饱喝足,叶厘拍拍屁股,领着两个小家伙坐上牛车回家。

  但进了县城后,牛车从主街拐入小巷子。

  他们打算去私塾一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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