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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瓜田李下,我还是找个人陪同比较好。”

  他才不干惹人怀疑的事。

  而且,难得出门一趟,可不能让江麦这小家伙提心吊胆。

  因此他就找上了江通。

  但江纪听了他这话,有些惊讶:“还会用成语?”

  瓜田李下可不常见。

  叶厘被他盯得心头一虚。

  但叶厘明白,越是这般时候,越要理直气壮。

  他将小陶罐放到牛车上,双手叉腰,凶巴巴的问:“那你怎么不花高温补贴?”

  “不想上炕了?”

  江纪瞳孔一缩,顾不得惊讶了:“自然是想的。”

  “想还不花!”

  叶厘伸出手指重重戳了戳他的肩头,依旧气势汹汹。

  但心中却是暗暗松了口气。

  下次可得注意了,他现在的人设是目不识丁。

  江纪干笑两声,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江通:“那你找大通哥打新凳子了吗?”

  “当然找了,现在家里那把凳子,是大通哥用现砍的湿木头做的,不耐用。大通哥此次特意收购了些木料,准备好好打几把凳子椅子。”

  叶厘对他的顾左右而言他继续翻白眼。

  “那挺好,大通哥这是要拾起这门手艺吗?”

  江纪继续问。

  “对,好歹学了那么些年,舍不得放下。”

  叶厘说着,梆梆在他心口上锤了两拳,把话题拐了回来:“你不想喝冷饮,那你不会换成鸡蛋吗?多吃个鸡蛋,还能胖着你了?”

  江纪忙点头:“我明天就买,我一顿吃八个。你消消气儿。”

  “那你下次别惹我生气!”

  “好好好,今后凡是你给我的,我绝对花的一文不剩!”

  江纪说着还抬起了右手,一副指天发誓的模样。

  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叶厘满意了。

  恰好这时,江麦、江芽啃完手中的馒头,手拉着手回了牛车旁,叶厘就顺势说起了庄稼的事。

  家中那两亩玉米该浇水和除草了,明个儿叶两、叶文一块过来干活。

  简单几句话,他把那句瓜田李下彻底给遮过去了。

  江纪把两个馒头啃完,叶厘也该带着两个小家伙走了,不过,距离江纪下次回家只剩三日,很快便能再见面。

  牛车出了县城后,太阳已落到地平线,天快黑了。

  三里地转瞬便到。

  到家后,叶厘先把黄豆泡了下去。

  正准备进灶房做饭,江柳来了,她还用板车推着一板车野草。

  今个儿由她帮着喂猪和鸡。

  最近的农活除了给庄稼浇水就是除草,她便将今日从玉米地里剜的野草带了来。

  江柳没有多留,将野草堆到水井旁就推上板车走了。

  叶厘让两个小家伙喂猪、鸡,他拎上小板凳,坐在野草堆前,把里面的荠菜和灰灰菜挑出来,准备蒸点蒸菜。

  中午吃的太油腻了,晚上应吃些清淡的。

  这时节,荠菜和灰灰菜都有些老,他只掐嫩叶子,掐了一大盆,清洗干净之后撒上一些玉米面粉,搅拌一下,然后放到篦子上下锅蒸。

  不足一刻钟,晚饭做好了。

  江麦、江芽刚啃了个馒头,不怎么饿,吃了大半碗就饱了。

  俩人跑去洗漱,不过,今日出远门吃席,对他们而言太新鲜了。

  两人即便蹲在水井旁刷牙,也不时说上一句,仔细回味今日的经历。

  昏暗的灶房里只剩下叶厘慢腾腾的嚼着菜叶子。

  等他吃饱、收拾完灶房,两个小家伙连澡都冲好准备回屋睡觉了。

  他就锁上院门,也端上新买的竹筒杯子,蹲到水井旁刷牙。

  月亮已经升起。

  此刻蝉未叫。

  也听不到蛙鸣——江家院子远离水塘,

  只偶尔从远方飘来几声狗叫,衬得院子愈发安静。

  刷着刷着,他长长叹了口气。

  人没有其他乐子时,是真的想谈恋爱。

  他想江纪了……

  银钱并不能慰藉空炕。

  不能!

  翌日,叶两、叶文来的很早,叶厘刚把豆腐压上,两人就到了。

  其实,叶厘是不想让叶文过来帮忙的,刚新婚,小两口正黏糊着呢。

  因此,见叶文进门,他道:“二哥,你还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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