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江稚鱼却像是触电般,猛地一下从他的大掌里将自己的手抽走。
动作太快,以至于赵随舟都没能反应过来。
“别碰我,我自己会走。”江稚鱼冷了脸,脸上寒冰三尺。
赵随舟太阳穴忽然暴跳,“江稚鱼,你找死!”
江稚鱼笑了,“哥哥要是喜欢,可以把我从这里扔下去。”
阳台没有封。
封了,会影响景观。
赵随舟怒火攻心,垂在身侧的手死死地握紧成拳,又一点点松开。
“小鱼小姐,您别气老板了,您知不知道老板这几天......”
“闭嘴!”
李斌都有些看不下去,想在江稚鱼面前替赵随舟说两句好话,却被赵随舟一声怒吼打断。
他看一眼赵随舟,只好低下了头。
他们两个人之间所有的事情,最清晰的见证者,就是李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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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好与坏,欢与悲,没有人比李斌更清楚。
可是,现在,李斌却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们两个了。
“怎么,你可怜他了吗?”
江稚鱼眼底又是寒光一片,“你可怜他,那谁来可怜我?”
她看了李斌一眼,冷笑,又看向赵随舟道,“他现在这副样子,能怪谁呢?还不是他自己作的。”
“可我被困在这里,什么也做不了,却是被他逼的。”
赵随舟闭眼,吞下身上所有的火气与不甘,淡声道,“走吧,回赵家过年。”
话落,他转身离开。
江稚鱼没有迟疑,跟上他。
一路上,两个人都沉默着,一个字也没有说。
赵随舟闭着双眼靠在椅背里。
江稚鱼则扭头对着车窗,一直盯着车窗外的风景看,连眼睛都没眨一下。
果然是过年了。
街头到处挂满了大红的灯笼。
可整座城市却仿佛一下子空了般,路上的行人明显少了,连马上的车子也比平常少了至少有一半。
鹏城是一座典型的移民城市。
逢年过节,那些打工人,这座城市的建设者,他们都离开,回家跟亲人团聚去了。
说来也讽刺。
那些为这座城市付出最多最辛苦的人,却因为这座城市高昂的房价,永远不可能在这座城市有真正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