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窗外临空绽放,美不胜收。
那样美的烟火啊!
只可惜,太短暂了。
当绚烂绽放尽了,它便彻底消失了,怎么也留不住。
江稚鱼侧身躺着,睁大着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窗外的烟花,悄悄地想,裴现年应该也能看到她此刻看到的绚烂美景吧。
可没等她看够,自动的窗帘便缓缓合上了。
赵随舟关上了窗帘。
江稚鱼也闭上了双眼。
早上,她醒来的时候,赵随舟就睡在了沙发里。
他让人换了张沙发。
沙发足够长,足够宽大,足够他躺下。
她醒的时候,他还在睡,英俊的面庞恬静无害。
小主,
江稚鱼没管他,拖着沉沉的大金链子下了床,去浴室。
赵随舟被那“叮叮当当”的金属碰撞声吵醒,弹开眼皮朝她看去。
她却没看他,径直从他的面前走了过去。
他忽然就心情不好,伸手一把抓住了锁在她脚上的链子。
链子被一股大力拉住,猝不及防,正往浴室走的江稚鱼一个趔趄,差点儿摔倒。
“江稚鱼,我是空气吗?”他烦躁地低吼一句。
江稚鱼却连头也不回,只是站在那儿,像个木偶般,一动不动。
赵随舟后知后觉,自己又在妥协了。
他但凡因她动怒,那就是在妥协。
既然她要这么狠,那就看看,到底谁比谁更狠。
赵随舟甩了手上的金链子,起身直接离开了。
江稚鱼则进了浴室。
一整天下来,赵随舟没有再出现过在她的面前,晚上也没有。
但她也发现,原本她的一日三餐,变成了一日一餐。
而且每餐的食物都变得很简单,一碗米饭配一个青菜,再无其它了。
江稚鱼无所谓啊,不饿死就行。
况且,她现在的活动范围只能在卧室,消耗本身就少,少吃一点挺好的。
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一周。
整整一周,江稚鱼被困在卧室里,每天一碗米饭一小碟青菜。
日子过的完全不如监狱。
这一周,赵随舟也没有出现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