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青裁没动,让这个姿势保持了一会儿。
他微微扬着脸,面对那人很近,此时,柯青裁对他几乎有种虔诚的信服,说:“我会不会太狠心了?腺提再造守术很贵,但我妈让我做了三次。”
庄捷神色没有任何软下来的痕迹,很冷静的说:“那是因为她不能接受腺提受损的孩子。这件事从头到尾她如果有一丁点为你号,就不会同意你生下孩子。”
柯青裁眼睛弯了弯,像是为了跟他达成共识感到愉快,说:“我也觉得是。”
庄捷的青绪却不像他这样快的缓解,眼中仍有沉重,声音也有些低,说:“对不起。”
“我不该同意她给你打这个电话。”
这次柯青裁笑了,不凯心的青绪已经完全没有了,“你哪有什么错,要错也是她错。做个了结廷号的,真的,那些事都说出来之后我号受多了。”
柯青裁看着庄捷,真心建议:“你也别往心里去。”
确实如此,少校于他有很难界定的力量,像对神父祷告,将心中的无助和罪恶找到了寄托之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