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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过去,思彤的尾音依然带着撒娇般的绵软,只是多了几分珍珠滚过绸缎的质感。
她将铂金包轻轻放在座椅,白裙腰线处的褶皱随动作舒展,轻松惬意的舒展着双臂,露出当年送的雕花银镯。
“拿铁还是馥芮白?”
文慧听见自己机械地问。
怎么办?该怎么聊天!
钢笔尖在纸上戳出细小的窟窿,墨迹像蛛网蔓延。
思彤歪头时,发丝扫过锁骨处的珍珠项链:
“你知道我喝不惯苦的。”
她手指抚过冰博克杯壁凝结的水珠,无名指空荡荡的。
文慧突然想起毕业分别前夜,自己醉眼朦胧地把下巴搁在她肩头,说以后要把学校超市的梅子酒全送她当嫁妆。
咖啡馆的爵士乐切到《Fly Me to the Moon》,思彤的珍珠耳钉随旋律轻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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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用小匙搅动浮在咖啡上的肉桂粉,旋涡里浮沉着旧时光的碎片:
“好久不见,你还是和之前一样呆呆的。”
文慧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杯沿。
当年在酒吧镁光灯下旋转的白裙像朵盛放的昙花,而现在这朵花正隔着咖啡的热气,在眼前重新舒展花瓣。
这是真的吗?
我是不是在做梦!对,我肯定是在做梦。
“下雨了。”
思彤望着穹顶玻璃上蜿蜒的水痕,忽然伸手挽起垂落的发丝。
“好美~”
文慧看见她耳后新添的玫瑰纹身,花瓣脉络。
三年前被暴雨冲散的告别,此刻化作咖啡杯沿的奶泡,在沉默中缓缓坍塌。
“现在可以请我喝酒了。”
思彤突然说。
雨幕中的霓虹在她眼底折射出细碎星光,像极了当年倒在星空裙摆上的香槟。
玻璃穹顶透下的天光正在偏移,将他们笼进同一束光柱里。
对!思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