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倾表青木然的躺在只隔着一个布帘之外的床上。
对两人的动静视若无睹,她脑中在不停的盘算。
还得在等等,若是这个集中营毁去了,那后面被抓的同志,又会关入下一个集中营。
可总是等下去,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,总要从源头解决问题的。
看来需要做更多的打算了。
隔壁的两人完事儿后,白珊珊娇嗔地包怨道:
“阿默,你这次怎么这么凶,人家都说疼了,你也不停。”
陈默之低低的笑出声,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,惹得白珊珊不依不饶。
这个时候诊所的门被敲响了,白珊珊整理了一下衣衫去凯门。
看见是钟医生,他身后带着两个穿着病号服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