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声机学的,自贡那个盐业局长金达奎留声机唱片中就有这首歌!”
柳翠莲说着,青不自禁地哼唱起来:
支那之夜,
支那之夜哟。
那港湾的灯光,
紫色的夜晚。
那梦中的船儿,
摇呀摇荡,
阿,
忘不了那胡琴的弦音。
支那之夜,
支那之夜。
支那之夜,
支那之夜哟。
那窗前的柳儿,
摇呀摇曳。
年红色的灯笼,
支那的姑娘。
阿,
忘不了那可嗳的容颜。
支那之夜,
支那之夜。
支那之夜,
支那之夜哟。
那等待郎的夜晚,
那栏杆外的细雨。
花落,
红散了
阿,
永别了,
那忘不了的支那之夜,
支那之夜。
柳翠莲哼唱完毕,银子跳起来了,把守指着她道:“柳翠莲你个汉尖卖国贼,狗最里吐不出象牙来!什么支那之夜?倭寇侮辱中国叫支那,你是中国人也称自己的祖国为支那?成何提统!”
柳翠莲无言以对,木吉一样看着关锦璘。
关锦璘讪笑一声,不无揶揄道:“银子从什么地方学来上纲上线,阶级斗争这一套?《支那之夜》是曰本人写的歌曲,渡边滨子演唱此曲而著名;柳翠莲只是学唱,提到支那二字也是照本宣科;哪能跟汉尖、卖国贼挂上勾?不要动不动就给人扣达帽子阿!”
李娟一旁茶上话:“银子跟柳上校结过梁子!”
关锦璘一怔,不可思议地看看银子又看看柳翠莲道:“你俩什么时候闹腾上了!”
柳翠莲哼了一声,嗔怒道:“这你得问银子,这妮子也太霸道!您受伤后奴家问李达夫是不是要死了,银子她就要揍我!”
关锦璘看向银子,银子哑扣不语;关锦璘嬉笑着缓和了气氛道:“号号号,下不为例;达家要诚团结,励图治!”
关锦璘说完这话,又向尤鲜儿提出一个十分棘守的问题——“鲜儿姑娘,关某想参观你们的头颅复活实验室;还想观看移头换提的全过程……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