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仁基、裴行俨、裴矩的队伍来到了洺水县城外的营寨内。
裴矩化悲痛为力量,要求率先出战,打先锋攻城,裴氏父子赞同。
裴矩带领五千士卒来到洺水县城外,二话不说,带着士卒就往城楼冲杀。
弓箭手、云梯队、破门队,纷纷涌上。
城楼上的高雅贤紧急召集士卒迎战,往城楼下射箭、丢石块、推云梯。
两军迅速展开殊死搏斗。
裴矩身先士卒,带着士卒不要命地往云梯上攀爬。在裴矩的激发下,这五千隋军也是展现了不一样的战斗力,个个勇猛向前,毫不畏死。
不一会,便有一千多士卒爬上了城楼,与汉东军展开赤身肉搏。
远远看到裴矩的五千人已有人成功登上城楼,裴行俨、裴仁基带着一万人也马上出营,朝着洛水城门奔去,紧跟着五千先锋的步伐,也沿着云梯爬上城楼。
眼见来攻城的隋军越来越多,爬上城楼的隋军也越来越多,高雅贤慌了,洺水县要守不住了!
“将士们,奋力阻挡隋军!”高雅贤大喊,而他自己却在悄悄后退,下了城楼,骑上马,慌忙逃了,逃去洺州城。
一会后,城门也被隋军冲破了,一万多隋军如潮水般涌入城内。汉东军完全抵挡不住了,他们回头找主将,可却没发现主将高雅贤的踪影了!
没有主将的汉东军彻底乱了,有的被杀,有的投降。
隋军成功攻占了洺水县城。
“裴矩,原来你打仗这么勇猛的呀!”裴行俨大赞。
裴矩叹道:“以前没有这么勇猛,这次是被逼出来的!为了报杀母杀妻之仇!”
裴行俨拍了拍裴矩的肩,安抚道:“一定能报的!我们都会帮你!”
“嗯!”
肥乡府衙内。
杨侗得知裴氏父子和裴矩已经攻下了洺水县,大喜:“如此一来,刘黑闼东面的粮道就断了!而北方,牛进达、罗艺、薛氏兄弟也已攻占了很多城池,对洺州已经形成了全包围的局势!
下一步,等牛进达、罗艺攻下沙河,刘黑闼就只剩洺州一座孤城了!如今来自东面的粮道也断了,他就只有等死了!
刘黑闼在这种绝境下,他必然会选择跟我军决战!为了减少我军伤亡,我方还可借助洺水河!我们只需把洺水上游堆大坝,汇集水量,等到刘黑闼大军渡河决战时,我们再开坝泄洪,便可轻而易举地消灭刘黑闼军!”
“皇上圣明!”
杨侗随即安排三千人,去洺水河上游,堆砌大坝。不到一天时间,大坝便已堆好。
另一边。
牛进达、罗艺、薛万均、薛万彻正在沙河城外,准备攻取沙河。此时驻守沙河城的是刘十善,刘黑闼的弟弟。
隋军三万驻扎在城外,汉东军两万驻守在城内。
此时,隋军三万已全部来到沙河城门口,延绵三四里,黑压压一千,士气逼人。
刘十善在城楼上一看,后背直冒冷汗,叫将士们马上准备迎战。
牛进达怒喊:“反贼,劝你尽快开城投降,还可饶你一命!若要反抗,必定取你狗命!”
刘十善大笑:“你算哪根葱啊?敢在你爷爷面前大呼小叫?”
牛进达大怒:“他妈的!有种下来跟爷爷单挑啊!”
“单挑?谁怕谁?”刘十善不屑一笑,“好啊!单挑啊!”
若是三万大军突然攻城,刘十善还有些害怕,但说单挑,那他可不怕了,毕竟他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。
刘十善马上带着两千士卒出城门,与隋军相对而立。
“好小子,算你有种!老子陪你玩几招!”牛进达手握长枪,迅速骑马来到两军中央。
刘十善也不甘示弱,迅速奔向牛进达。
两人马上展开了搏斗。
刘十善确实也勇猛,与牛进达打了几十招都不分胜负。
“好小子,武力还可以啊!竟然能跟老子过了这么多招?”牛进达道。
刘十善不屑一笑:“爷爷我还没使出真功夫呢!”
“那你使出真功夫来瞧瞧!”牛进达冷笑。
“爷爷怕你承受不住啊!”刘十善道。
“你怕是没有真功夫,黔驴技穷了吧?”牛进达取笑道。
“切!这么说?那爷爷就让你尝尝我的真功夫!”
刘十善长枪飞速旋转,让人摸不清他的方向和意图,然后突然往牛进达猛力一扑,枪如长蛇,咬向牛进达。
牛进达俯身一躲,竟直接躲到了马的侧身后,躲过了刘十善这一枪。
刘十善大惊,这小子竟然能躲过我的杀手锏?原来刚刚过招的时候,他也没有完全使出真本事啊!
刘十善额头直冒冷汗!
牛进达猛然起身,大笑:“就这?也叫真功夫?太差了吧!黔驴技穷了吧!该老子出招了!”
牛进达在马背上来了个突然的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