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，姜无圣终于运功完毕，再次睁开了眼睛。
「陈小子，老夫知道你现在有一肚子疑惑。想知道什么就问吧！」
虽然陈相临来前已经用驭兽谷玄龟的赠他的六爻铜钱占卜过了，但一路上还是发生了许多在他预料之外的事。
之前姜无圣不说，陈相也不好问。
稍作思考后，陈相开口问道：
「此番进入天衍宗旧地，姜前辈准备的如此充分，可以说是算无遗策。
莫不是之前已经进来过了？」
按理说，就算姜无圣曾经是天衍宗的化神期长老，但如今六万余年过去，随着岁月变迁，谁也不知道天衍宗总坛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子。
但从姜无圣的种种准备来看，他好像早就知道天衍宗总坛已经被一群鬼修占据，沦为鬼域。
还特意放出风声，利用万佛宗的心眉和尚四人，去吸引这些鬼修们的注意力，好方便自己行动。
甚至都知道看守这座院子的是当年白离本命飞剑的剑灵。
要么是姜无圣能掐会算，有超越玄龟一族的未卜先知之力。看书喇
要么是他提前打探过天衍宗总坛的情况。
「你说的不错，大约在三十多年前，老夫花了大代价将一缕分魂送了进来。
虽然那缕分魂隐藏的极好，但最后还是被这些鬼修们发现了。
好在分魂消散前用秘术将得到的情报传了出去。」
「原来如此！」
这倒是与陈相之前猜想的差不多。
「敢问姜前辈，刚才你吞下的那颗心脏是何人留下的？」
姜无圣怪笑起来：「哈哈哈……
你问是何人的？当然是老夫自己的咯！」
啊，这……
姜无圣的话让陈相感到难以置信。
心脏是修仙者身上最关键的要害之一。
哪怕姜无圣曾经是化神期修士，在失去心脏的情况下也不能以肉身之躯活着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