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中一个身着粗布短褐、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精壮男子,正蹲在地上,用一块沾湿的棉布,极其专注地擦拭着一块半人高的厚重木牌匾。
那牌匾看上去质地坚硬,木质纹理显得十分古朴,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。
然而,令人诧异的是,牌匾上并没有刻上任何堂号或者姓氏,仅仅在正中央的位置,深深地阴刻着一个“嬴”字。
那青年听到脚步声后,并未抬头张望,手上擦拭牌匾的动作也未停顿,只是低声说道:“兄长来了。”
声音低沉,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。
嫪隐原本紧绷的肩颈,微不可察地松了松,他脚步显得有些匆忙,快步走到这男子身边。
待走到他身旁,嫪隐的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一丝急切:“阿昌,如何了?”
此刻的他,心中焦急万分,之前所有的伪装和冷静都在这一刻都被担忧所取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