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弛扫过众人，终于发现了不对。
这些人不论站在哪个位置，目光都落在了他脚下的潭镜之中。
似乎在他们的眼中，那里是有画面的。
不仅如此，现在已经过去数秒，这些人中都没有一个看他眼睛的。
似乎是看不到他，或是在他们的视角中，他并没有睁眼。
他疑惑的看向脚下的潭镜，但他只在镜中看到了倒立的自己。
并没有发现其他的景色。
张弛眉头微皱。
难道是小红？
不应该啊。
小红要是有对明月潭镜的操控，到了这个程度，那它为啥不帮大黄呢？
再说了，它将自己困在这，又有什么意义呢？
陷入思索的张弛，完全没注意到，他脚下自身的倒影，眼中轮转日月中的太阳，逐渐消退。
镜像的双眼，很快就被皎白之色填满。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？
听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，张弛疑惑的环视四周。
谁说的话？
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？
难道是幻境？
他低下头，发现镜中还是只有自己。
嗯？
他催动月瞳的时候，眼睛是这样子的吗？
疑惑的收敛天赋，他突然发现镜中张弛的眼睛，依旧是皎白之色。
“刚才是你在说话？”
他试探着开口，同时抬了抬右手。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看到真是倒影在说话，张弛挑了挑眉。
这就是他的试炼幻境？
虽然和说好的有些不一样，但张弛也没有很意外。
毕竟小红的试炼，不也出了问题吗？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见他再次开口，张弛想了想，开口回道：
“我想要世界和平。”
他倒要看看这个幻境，究竟是怎么个事儿？
他说完后，雕像的表情神色没什么变化，但张弛却从那皎白色的眼睛中，看到了无语。
“潭镜能量，有限。
白雾遮#.......有限
换个，想要。”
？
听到这话，张弛心中惊讶。
白雾遮挡？
时间或是能量有限？
这倒影，该不会是月亮老表吧？
至少应该不是试炼幻境。
否则他不会拒绝自己的愿望。
要是幻境，也不会用潭镜能量有限，作为拒绝他的理由。
否则岂不是提醒他，这里是幻境？
思绪电转，张弛飞快说出他想要的。
“我想要个时间类天赋！”
“换。”
“我想要升华晋升史诗级。”
“下#*。”
下？
下一个？
“那就来张天赋剥离卷轴，传奇级的就行！”
这次，倒影没有立刻回答。
顿了一瞬之后，他再次开口。
但仍旧是断断续续的。
“换*同的道%吧。”
“啥？
你再说一遍。”
张弛立刻追问，但倒影似乎并不想再和张弛交流，眼中的皎白飞快退去。
直到彻底恢复成黑色瞳孔，他耳边响起了类似玻璃破碎的声音。
紧接着，明月潭镜中月色能量突然沸腾。
大量的邪月能量，被搅得浮到表面。
张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见到邪月能量，他本能出手。
可即便潭镜经过他数百次的抽取，内部的邪月能量依旧深不见底。
很快，他手中的能量球，就变成数米大小，极难控制。
就在此时，周围的人群中，突然有数个猴子瞬移到张弛的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