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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五年前,我帮党参,弄到八千盒盘尼西林,送到了江西南部某个地方,你应该知道的。”海榄先生说:“十一年前,我的宝贝女儿羽涅,和党参,是同班同学,而且是一对恋人。”
盘尼西林的事,独活是晓得的。至于党参,与这位大商人女儿羽涅的私事,独活是第一次听说。
“羽涅?她在哪里?”独活问:“她知道党参被捕的事吗?”
“她不知道党参被捕的事。如果让她知道了,她会火急火燎,从巴黎赶回来,拯救党参。”海榄先生说:“我之所以不让她知道,就是怕我的宝贝女儿伤心伤肺。你不知道,我女儿羽涅,苦苦等待党参,已经有十一个年头了。”
“《大公报》上,有一篇求婚启事,好像是钻石王老五白蔹公子,向你女儿求婚了吗?”
“我女儿羽涅,没有答应,她宁愿在巴黎做修女。”
“呵呵,这倒是一段传奇。”独活说:“若是被张恨水先生知道了这个故事,他可能写出比《京华烟云》更惊心动魄、更缠缠绵绵的小说。”
“好了,好了。”海榄先生说:“独活,我需要的是关于党参的消息,我要在我女儿羽涅知道这件事之前,救出党参。”
独活将自己知道的情况,说了一遍。
海榄先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,始终波澜不惊,面带微笑。此刻,海榄先生的眉头,紧皱着。
“这如何是好?这如何是好?”
过了一会,海榄先生问:“独活,你准备到哪里去?今天早上的《大公报》说,赤芍先生的队伍,到了哈达铺。”
“哈达铺,属于哪个省?”
“哈达铺属于甘肃省宕昌县,与上海,相隔万里。”
“海榄先生,不瞒你说,现在有人在缉拿我,我急于离开上海滩,你有什么办法吗?”
“这个不难,我来安排。”海榄先生说:“我在青岛,有一家分店。刚好,上海到青岛,有固定的客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