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赵寻安轻声问,这般长久未曾离去,除了地缚灵,便只得是有天大憾事,未得圆满不能消,除非岁月磨盘轻轻磨,终究烟消云散。
“自然是有,便是你。”
山大师轻点头,赵寻安抿嘴轻声问:
“您是故人?”
“当是,可能比天地沧海还要久远。”
山大师再点头,只是不知为甚,眉头却有翘起:
“不过也可能不是,你我得缘相见,今日只是初面。”
山大师说的模棱,赵寻安心中却是明了,禁不住叹了口气:
“我到底是谁,究竟是不是您那位故人?”
山大师点头又摇头:
“本当你是,可细看却是越发不像,只是认真揣摩,却又觉得一般无二,悠长岁月里花田里的花见得多了,但如你一般的,真就第一次见。”
赵寻安闻言目光闪动,思量许久认真问:
“大师可能告知,却是哪点不同?”
山大师伸手接住几片桃花瓣,一一摆在桌上,轻声说:
“虽来自不同花朵不同树,可它们终究丛生桃林,便如花田中的一种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