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砚龟轻摇头,再次熔炼起铁锭,不甚在意的说:
“悠长岁月过去,墨滴已然化作大千世界运转的一部分,落往中土大千的陨星可能来自这里也可能来自他处,到底何处而出其实并不重要。”
“那什么重要?”
赵寻安轻声问,砚龟头也不抬的说:
“自然是天地间的意志,意志起变革之心自然会有变数出,来自何处真就不重要,此处未有自然他处有,不过如此。”
言语说的浅显,可赵寻安怎么听怎么感觉有些映射自己,却是若有所思的说:
“如此看来,终究是昊天起了心思,欲待与世界以变化。”
听闻赵寻安如此言语,情绪一直未有太大波澜的砚龟扔下手中岩块用力摇头:
“错了,大错特错!”
“前辈,不知,哪里错了?”
赵寻安拱手,砚龟表情异常认真的说:
“天地意志是天地意志,昊天是昊天,岂能一概而论?”
听闻如此言语赵寻安眼角抽的厉害,自己认知里昊天便是天地意志,砚龟言语,属实与他天大的惊!